“简安,”陆薄言低沉的声音里充满危险,“你要去哪里?” 现在,连洪庆这个名字这根线索也断了。再想找,也无从下手。
难怪他不是设门禁,而是请了两个高大的保镖! 以为吵醒陆薄言了,苏简安默默的倒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看过去,发现他还闭着眼睛,这才放下高高悬起的心。
苏简安想到明天陆薄言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处理,“嗯”了声,环住他的腰闭上眼睛,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 他累积了十六年的眼泪,那父亲闭上双眸的那一刻簌簌落下,在半个小时里流光了。
陆薄言在车上坐了好一会才下车,进屋的时候唐玉兰正在客厅织毛衣,见了他,脸色一变,不大自然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薄言,你要来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等你吃饭。” 吃完饭,陆薄言连消食的时间都没有就要接着忙,而这一忙,直接忙到了十一点。
洪山答应回家后帮忙打听洪庆的消息,又把他的联系方式留给苏简安才离开。 连续不断的呕吐让她迅速消瘦,冰冷的针头一次又一次刺入她的血管,她只能躺在病床上,连话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