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找了套浅粉色的居家服换上,讪讪的走出房间,用脑袋对着沈越川。
小相宜看了一眼爸爸,突然哭得更委屈了。
沈越川来不及说什么,手机就响起来,他看了看号码,走到阳台上去,开口就问:“查清楚了吗?”
萧芸芸冲着林知夏摆摆手:“你直接去找沈越川吧,我打车回去就行。耽误你们见面,我会有负罪感。”
哭了这么久依然没有人理,小相宜的哭声更大了,大有再不来个人抱我,我就哭到明天的架势。
“没什么好谈的。”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我们都知道,那只是一个误会。”
陆薄言想,这下就算是有事,他恐怕也舍不得把小家伙交给刘婶了。
陆薄言无意跟媒体纠缠太久,回答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看了保安队长一眼,队长立刻心领神会,带着人上来拦开记者,陆薄言趁机上车。
他是故意的,他的每个字都在刺激沈越川的神经,企图让沈越川失控。
她想:衣着光鲜的站在陆薄言身边的人,本来应该是她。成为媒体竞相采访对象的人,也应该是她。被万众艳羡的人,更应该是她。
看着空荡荡的车道,萧芸芸突然觉得无助,前所未有的无助。
沈越川不用猜都知道陆薄言叫他进来干什么,把文件往他的桌上一放,说:
萧芸芸一阵风似的飞走,客厅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
同事见萧芸芸一脸纠结复杂,调侃道:“芸芸,你这个表情,是要干什么啊?”
就好像以前,每每遇到事情,只要想到陆薄言,只要陆薄言出现,她就知道,会没事的,陆薄言会替她解决难题。
萧芸芸这才反应过来,顾不上手腕上的疼痛,走向秦韩:“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