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吵架愤怒离开的人，还会想起来要收拾东西吗？男洗手间响起一阵冲水声。

妈妈在医院还没醒来，这套小公寓显得特别空荡和安静。昨晚上她在医院附近没找到程木樱便回公寓去了。

“季森卓，”她开口了，“你再让你的助理去查一查，偷拍我和子吟的记者，究竟是谁派出来的。”对啊，不管嘴上说得多么有骨气，但改变不了一个事实，她还放不下。

符媛儿想了很久，做这件事的人大概率就是程奕鸣。她恨不得马上将项目交给程奕鸣，他跳坑跳得越快，就摔得越惨，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程子同放开于翎飞，循声看过来。“花园门是关着的，进不去，”符媛儿仔细观察了一下，“里面好像也没动静。”

这家酒店是会员制，进出都很规范，一晚上的时间，慕容珏找不过来。他们都已经离婚了，她会变成怎么样，他完全可以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