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才不会说他是一路追过来的,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回家。” 徐伯想了想:“少夫人,不如你自己去车库挑?”
陆薄言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他逼近苏简安:“真的都忘了?” 他才是她的丈夫,可她一语不发的跑去陪另一个男人吃晚饭。
“厨房开始准备早餐了吗?” 对于中午,她记忆最清晰的就是陆薄言吓唬她害陆氏损失了好几个亿,那估计会成为她的噩梦。
陆薄言高举着她的双手,禁锢在她头顶的墙上,整个人贴近她:“这样呢?能思考了吗?” 呵,什么姐姐?没有外人在,不需要扮乖巧装清纯的时候,苏媛媛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那语气好像她才是苏家真正的大小姐。
“真仗义。”江少恺喝着熬得浓白的汤,“没白冒险救你。” 苏简安眸里闪过无措:“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感觉到双颊热了,深吸了口气,抬头直视着陆薄言,“我只是问你什么时候睡觉!没有要你睡书房……”
“你是想强调,只有跟我喝醉了你才会耍赖撒娇?”陆薄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表现不错。” 陆薄言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布拖鞋给苏简安:“把鞋子换了。”
“我……”他俊美的五官近在眉睫,苏简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我只知道你们是一对。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向媒体爆料的!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啊呜呜呜……” 打滚到凌晨两点苏简安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倒是没有忘记要补给陆薄言一顿早餐的事情,设了6:30的闹钟,她的睡眠时间统共不到5个小时。
他平时儒雅沉稳,然而要分手的时候,他就像在商场上出手一样,快、准,且狠,一点希望都不留。 他才不会扇巴掌什么的,这是苏简安告诉她的,人能因为外力而直接伤及大脑的部位,除了后脑勺就是太阳穴,今天晚上她不止要把这个男人打趴了,还要把他打倒脑残。
她被吓哭了:“呜呜,我错了……” “……”苏媛媛愣了一下,忘记哭了。
八点半,是舞会开始的时间。 苏简安小怪兽一样傲然扬了扬下巴:“他们怎么想才不关我事呢!”
“陆薄言,我居然被你感动了……虽然只有两年,但是我会像对待亲生妈妈一样对待唐阿姨的!”苏简安很诚恳地说,“谢谢你!” 她转身就跑,陆薄言想拉住她问清楚,不经意看见了她裤子上的红色污迹,终于明白过来什么了,耳根竟然有些发热,不大自然的跟着她回了餐厅。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梢:“为什么觉得不可能?” 只能哭着脸在衣帽间里急得团团转不要出师不利啊呜……
陆薄言眯了眯眼,深邃的眸子里涌出寒光。 陆薄言也不怒,不急不缓的问:“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理由?”
苏简安掀开被子,去打开衣柜取出了他的外套。 虽然夏天的脚步很近了,但入了夜风还是有些凉,苏简安感觉高跟鞋里的脚趾都沁出了凉意,只好自己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但是她有可能这么听话? 他牵着苏简安走了,留下了身后一桌的惊叹。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明明是你先开始的。”他弹了弹苏简安的额头,“下次别闹。” 她知道陆薄言是故意的,拿出来就拿出来,谁怕谁!
苏简安不省人事,被他抱着的时候挣扎了一下,饱|满柔|软的某处蹭到他的胸口上,他的呼吸刹那间变得粗重,匆匆给她盖好被子,转身离开。 苏简安瞪了瞪桃花眸,不明就里的把手交给陆薄言,压低声音说:“我给你和女朋友独处的机会,你在干什么?觉得休息室的灯光不够亮,需要带上我这个电灯泡?”
看,这样子没一个人知道她在哭。(未完待续) “欢乐谷。”苏简安的心情指数明显爆表,声音轻快极了,“徐伯没告诉你吗?我不回去了。”
现在,已经也没必要说了。 苏简安紧了紧左手,莫名的有些失落,迈步出去追陆薄言,他已经在电梯里了,而电梯门正在缓缓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