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抬了抬挂着点滴的手:“如果不是你让医生给我挂点滴,我会连粥都喝不了?” 许佑宁不着痕迹的怔了怔,随后撇撇嘴,“小时候,我一年365天几乎没有哪天身上是没有伤口的。怕外婆打我,就自己偷偷处理伤口。所以说起处理伤口,我可是练过几十年的人!”
“……” 可是,陆薄言居然要查?
愣怔良久,唐玉兰才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回过神,拉过苏简安的手:“这段时间你要好好休息,警察局那边的工作……请个长假吧,不要吃凉的东西,就算不是坐月子也要好好养着才行,不然以后要出问题的……” 康瑞城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恐惧,夹着烟,诡异的微笑着,一步步的逼近。
他看着她,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苏简安心里也是万般不舍,但她怀着孩子,明显不适合再做这份工作了。
“她很不舒服。”萧芸芸看了眼身后的病房门,“可是她只能一个人咬牙忍着,不能告诉表姐夫。” 陆薄言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心里像被人凿了一个无底洞,他感到害怕,就像那次苏简安去Z市的小镇出差,她在山上失踪的消息传来一样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