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拿起一张：“……需要女主人给客人亲自倒酒吗？他说今天客人不高兴了，是因为我照顾得不周到……”

祁爸没再说话，但心里是打鼓的。

“慕菁在整个公司里的存在感并不那么强，很多员工其实不认识她……”

祁雪纯：……

没想到，程申儿竟然追上来。

祁雪纯忍着唇边笑意，悠悠喝下补药。

“知耻近乎勇，没什么不好的。”白唐一边说，一边将资料满桌摊开，不给祁雪纯带来的食物留一点余地。

“蒋小姐，乖乖跟我们走，”为首的说到：“我们不想伤害你，只是有人请你去谈事情。”

因为根据数据显示，美华从初入社会开始，消费就不低，进出账金额也超过同龄人。

程申儿跑上甲板，瞧见祁雪纯拿着一只小小指南针辨明方向，不禁好奇：“你要去哪里？”

“我想说……”

销售们强忍笑意，嘴唇都抿累了。

“你现在也看到了，她在挑拨离间，”祁雪纯耸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到时候我还击她，你可别心疼。”

祁雪纯：！！

晚上和程秘书一起吃的饭，还破天荒吃了一个甜点。

“你应该按照这个地址去找找，找到谁，谁就是发无聊邮件的人。”司俊风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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