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女人的脑袋是全包着的，鼻子上戴着呼吸机，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

“莱昂先生？”路医生听到脚步声了。

她坐在长椅上，猜测程申儿为什么忽然性格大变。

“祁雪川，你酒醒了？”她问。

“不外乎是说，司俊风怎么不带老婆，而是和程申儿混在一起。”白唐耸肩，索然无味，“你看，除了更有社会地位和更有钱，他们其实和普通人的关注点也差不多。”

祁雪纯看她一眼，觉得这姑娘真能受委屈。

回家途中她将谌子心早上的“精彩表演”说了一遍。

程申儿也惊呆，她马上说：“对不起，我走错了。”说完转身便走。

“你……！”祁雪川嘴唇颤抖。

他有很多个女伴的样子，那些女伴是不是都比她大……程申儿下意识的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才闭上了双眼。

“我大哥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她还没答应正式做我的女朋友，只说可以先接触了解。”祁雪川回答。

颜雪薇愣了一下，随即她低下头，声如蚊呐，“没有。”

程申儿犹豫的目光中带着坚定，“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做了……祁雪川现在还跟我联系，我也没有拒绝他……”

“没有没有！少爷，我一心只是为了您出这口恶气，高家对我有恩，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