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路就不能过来看你?”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脸颊,“昨天晚上是不是一夜没睡?”她眼睑上的青色比昨天还要重。 陆薄言第二次绅士的向她邀舞,她终于不再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防备后退,而是大大方方的接受了。
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打开房门,他果然躺在床上。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呃,陆薄言开的不是去人民医院的路。
唐先生是A市资历最深的老中医,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见苏简安神色紧绷,不由笑了笑:“陆太太,不需要紧张,我只是给你把个脉,不会痛的。来,手伸出来。” 苏简安歪了歪头:“薄言哥哥,你一定不知道我的数学永远考第一名!”
她的肚子很痛,但已经是老毛病了。 堵住她的嘴巴,是最明智的选择。
很快地,她的脸已经干净如初,陆薄言收回手:“好了。” 高中时她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了,那是唯一一次她因为激动而连连措辞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