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应该刚躺下不久,眉宇间还带着熬夜后的疲倦,呼吸深长他睡得很沉。
她不娇气,陆薄言却心疼:“外面那么多酒店,为什么不住到酒店去?”
苏亦承没有错过洛小夕的心虚,但也不戳破,叫秘书给她拿了两本杂志进来,“那你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我带你去一个朋友开的店里吃。”
她知道,今天晚上她等不到陆薄言回家了。
病房其实她也呆怕了,哪怕不能出院,出去走走总是好的。
四五公里的路程对苏亦承来说不算什么,深秋的寒风呼呼从他耳边掠过,哪怕脚上是皮鞋他也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表面上她是放空了,实际上,心头的那块巨石越来越重,她时时刻刻都有要窒息的错觉……
她抓住一线生机似的抱住陆薄言:“让我再试一试,我已经坚持这么久了,中间也有几天没有吐过。再坚持一段时间,也许会好起来呢。”
“简安,”闫队走过来,“我们了解你,也都相信你。但是群众不信,所以你要跟我们回局里,配合我们调查。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陆薄言看了眼萧芸芸:“谁叫你下来的?”
这段时间陆薄言和苏简安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江少恺牵扯其中,在大多数人看来,江少恺是鬼迷了心窍才会接受苏简安。但江先生和江夫人多少知道一点内情,江大伯因为苏简安找洪庆的事情,也多少猜到事情不像媒体报道的那么简单。
“你们聊。”苏亦承选择逃离女人的八卦现场,“我去找一下田医生。”
“……”在他面前,她就敢这样维护江少恺,敢把江少恺叫得那么亲昵。
房间陷入寂静很久,苏简安才低低的问:“薄言,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亦承安抚她,“放心,不会有事。”
“小夕。”对面的秦魏一脸心疼,“你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