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摆明给司云撑腰，谁也不想惹事。
然而餐厅里依旧冷冷清清，仿佛一双巨大的眼睛，冷冽讥嘲的看着她不带一丝感情。
“滚蛋！”祁雪纯使劲推他，但推不开。
她忍住冲他翻白眼的冲动，又准备转身往外走。
今天她们刚认识，不可操之过急。
他接着说：“餐厅在顶楼，那家商场因位置较偏，所以商家不多，顶楼只有这一家餐厅。”
“我以前的确去过几次，”江田回答，“但我已经很久没去了，祁警官，我们见面谈吧。”
“座牙。”
“……灯光秀，水上杂技，唱曲儿跳舞，种类还是很多的。”
一个男人应声滚出。
祁雪纯从心眼里看不起他，读那么多书，却失去了人性良知。
“怎么样？”
看样子，程申儿是打定主意不说了。
处理这件事不需要人多，除了这几个长辈，蒋文和司云，司妈也被拉上，说是让她陪着司云，照顾情绪。
但祁雪纯如此关切的看着她，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