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坐船的时候,她总是躲在船舱内,不敢往外看,更不敢像别人那样跑到甲板上去。
陆薄言知道了,倒不是会骂她或者怎么样她,他只会叫人把所有盆栽的花都搬走……
“我们下班后经常一起去打羽毛球的啊。”男同事半认真半开玩笑,“你也跟我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以后有空一起去打?”
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刚才那似真似幻的一切,真的只是一个噩梦?
“实力冷场。”沈越川鄙视了陆薄言一眼,“这么可喜可贺的数据,你好歹给个表情好吧?”
第二天,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房间,许佑宁的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不仅身上痛,连头都在痛。
陆薄言把杯子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深深的蹙着眉心:“我出门的时候才睡着。”
许佑宁咬着牙用力的深呼吸,纾解胸腔里的郁结,这才硬生生忍住了把手机砸向穆司爵的冲动。
为了帮康瑞城,许佑宁就甘愿被这样虐打?
“手机我已经帮萧大小姐找回来了。放心吧,她没事了。”
可事实证明,他太过乐观了,惹到穆司爵,他才不会管什么人情关系。
等到院长进了电梯,陆薄言才推开消防通道的门,声音冷入骨髓:“康瑞城,你现在只能偷偷摸摸了吗?”
“再不放信不信我一拐杖打断你的腿!”
没想到会看见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穆司爵。
许佑宁“哦”了声,伸手关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整个房间顿时被黑暗吞没,她能感觉到穆司爵在床的另一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