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程奕鸣猜测，“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

他进了洗手间，赶紧打开窗户准备跑。

他马上调头，买菜。

但“首饰”两个字吸引力太大，祁雪纯上了车。

无条件答应……

他冷静得有些异常。

两个助理的说笑声远去。

“奕鸣，我累了，你推我出去晒晒太阳。”严妈提议。

“架子底下。”

程奕鸣忍不住一笑，目光里透着满足和开心。

严妍不在意。

“表嫂，你真的让我去吗？”程申儿急了，“程皓玟这样做，明明是有目的的，你究竟瞒着我什么事？”

因为出去之后的程奕鸣，直到饭局结束，他也没再回来过。

程申儿接过牛奶，“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是偶然认识他的……爱情是会发生在一瞬间的，对吧？”

“得让她无法回避这件事，才行。”祁雪纯琢磨着，接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变声器。

祁雪纯摇头：“承认了只是一方面，定罪需要完整的证据链，必须找到首饰在哪里……哎，”她忽然反应过来，她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