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奶奶，”她笑了笑，“我的风格就是好的坏的都说，所以才积累起了一些读者。”疑惑间，符媛儿已经洗漱好出来了。

“程总果然惜才如命，为了一个员工，一大早折腾得全家人睡不着。”程奕鸣从另一边楼梯走进了客厅。“你的办法倒是挺好，但我答应过子同哥哥，永远不偷窥他的电脑和手机。”

如果真能做出一篇采访稿，这篇稿子的名字她都想好了。她再次拨打程子同的电话，仍然无人接听。

程子同醒了，他愣了两秒中，然后松开了她。符媛儿是跑新闻的，扛着摄影器材跑几公里是常有的事，力气比一般女生要大。

她想了想，“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你又不是没谈过恋爱。”她以为一个人白手起家，是那么容易的？

“严妍，我和程子同离婚后，可以马上嫁给季森卓吗？”深夜时分，她躺在严妍身边，但迟迟无法入睡。他为什么想要替她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