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大脑空白之际吼出了一句:“给我摸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你脱了给我看啊!” 平时她的注意力都在那双细长深邃的眸上,一对上他的视线就不敢看他了,原来他的睫毛这么漂亮。
“好吧。” 她有些疑惑:“这是……礼服的设计稿?”
后来jing历母亲溘然长逝的巨变,他才发现被他保护在身后的妹妹没有他以为的那么脆弱,她用在母亲的坟前枯坐一夜这种残酷的方式来让自己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然后在一夜之间长大。 那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到了极限,她连自己怎么倒到床上的都不知道,窗帘有没有拉……就更不记得了。
说完以逃难的速度从花房逃走了。 只有把自己累瘫了,她才能不去想苏亦承,不去想他是不是又和哪个女人在翻云覆雨。
苏亦承在看文件,听脚步声已经知道是谁,抬起头,果然。 陆薄言放好喷雾,拿起另一样药:“抬头。”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的侧脸干净英俊,轮廓的线条清晰深邃,在晨光的映衬下,直令人怦然心动。 苏亦承冷冷的斜睨了她一眼,她干干一笑:“我是说手表,i-watch。”
陆薄言无法否认,他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被惊艳了,心头上似乎有什么掠过…… “正常。”
“啊?”苏简安不明所以。 “庞先生打电话告诉我你被绑架了,我能不来吗?”苏亦承上下仔细看苏简安,“有没有受伤?邵明忠兄弟对你做什么了?”
再待下去,苏简安担心的说不定就会发生。 她囧得小脸通红,后来再也不敢制造什么偶遇了。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众所周知他们非常“恩爱”。可现在她才意识到,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时隔十四年再见的、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就是他们的“婚宴”。 江少恺才不会拒绝:“开车小心。”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把她带进花房。 “我不会走的。”苏简安信誓旦旦,“我保证,我不走。我们睡觉好不好?”
陆薄言是不会不管她的,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有了铠甲和羽翼,高兴得想在空中转个三圈。 “哦,陆先生帮他太太检查衣服合不合身来着。”助理说,“你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进去有一会儿了。”
苏简安胸腔里的恨意从来没有满过,她恨苏洪远,却更恨自己的无能。 客厅里有一流的音响设备,陆薄言放了音乐,和苏简安从最基本的步法开始跳,他们之间已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默契”的东西,跳得自然是顺畅舒服。
当初陆薄言几乎是白手起家,到今天的叱咤商场,他付出的精力时间和历经的艰辛,外人无法想象。所以十周年对他来说,应该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吧? 不等徐伯说什么,陆薄言就已经拉着她上楼了。
“旋旋。”韩若曦戴上墨镜,“我们还是不打扰陆太太了,两年已经过去了小半年,我们就当是做善事不占用她能被称为陆太太的时间。苏简安,我们不必在这里唇枪舌战,我不会放弃陆薄言,你也小心点。” 陆薄言的唇角微不可觉的上挑了一下看来他的小妻子,真的不好欺负。
上车后苏简安松了口气:“谢谢。” 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
那个男人……他虽然不认识,但他举手投足间的贵气和那种运筹帷幄的气场,足见他不是一般人。 “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
“没听说过吗?男人和女人没有纯友谊,更没有兄弟当,除非一个愿意装傻另一个打死不说。可我已经忍不住说了,不有点实际行动,怎么对得起我泡妞高手的光环?” 陆薄言顿了顿才说:“今年也许会醉。”
苏简安果断挂了电话。(未完待续)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