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

她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找到了地方。

我的神经像是被什么控制，我出现了幻觉，我听到一个人不停的催促我，把刀捡起来，杀了他，杀了他……

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

酒会在某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祁雪纯再出现时，是以酒会服务生的身份，而且也将面容经过了处理。

“他很缺钱吗，为什么要这样……”

祁雪纯汗，好吧，被自己人出卖，她无话可说。

仪式开始了，首先由前来吊唁的宾客为欧老献上花朵。

“咚咚！”

祁雪纯查看了监控，和旁观者描述的情况差不多。

祁雪纯暗中捏紧了拳头。

两人冷笑，他们怕的就是她什么都没做。

程申儿一脸歉疚和委屈，“上次我一时着急犯了错，让爷爷不高兴了，后来我去跟他道歉，他现在已经原谅我了。今天特意邀请我去吃饭。”

“很好。”程申儿丢下一叠钱，走了出去。

“祁警官，正好你在这里，”欧翔面色不改，“我有证人。”

“我喝了两杯咖啡。”袁子欣一下子就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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