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而且秦氏和洛氏联姻是双赢行为。对双方而言都是如虎添翼。他们说不定真的会结婚。”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低估了苏简安对他的影响力。
洛小夕纤长的手指敲了几下吧台的桌面,然后她从高脚凳上跳下来,笑容灿烂:“好啊!”(未完待续) “我想回去在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被我们漏掉了啊。教授不是跟我们说过吗?相信自己的直觉,陷入死胡同的时候,回到原地,从头开始。所以我……”
李婶拿着袋子上楼,就看见陆薄言站在房门口,神色难得是柔和闲适的。 “你不跟我们也打算指派你。”闫队长面色凝重,“简安,我们怀疑凶手要连环作案。死者平时为人和善,没有和任何人结怨,初步判断凶手和她没有瓜葛。这个凶手很有可能心里有问题,我们怀疑他还会寻找下一个独居的少女为杀害的目标。你兼修过犯罪心理学,验尸的工作交给江少,你帮我们找凶手。”
她脸色涨红,忙用手捂住胸口:“流氓!我走了。” 陆薄言看不透小怪兽略奇怪的脑回路,拉着她径直走向老街的尽头。
陆薄言挂了电话,穿上外套离开公司。 “来这里两天,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陆薄言说,“你学过心理学,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
陆薄言已经蓄势待发,哪里还容得人拒绝? 苏简安不知道陆薄言是喜还是怒,“噢”了声乖乖起身,随即被陆薄言拉进了洗手间。
今天陆薄言的工作量并不大,难得按时下班回家,却不见苏简安的人影。 他不开心了,看见她,苏亦承就会这个样子的。
苏简安猛地攥紧他的手,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海面上唯一一根浮木,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陆薄言,陆薄言……救我……” 平时这个时候刘婶他们不都在擦这里擦那里吗?她还想让他们尝尝她做的龙虾来着。
吃完早餐后陆薄言接过徐伯递来的文件,出发去公司,家里只剩下唐玉兰和苏简安。 陆薄言微微点头:“试完菜不要乱跑,我下班了来接你。”
苏简安对酒吧里的这群人没兴趣,扶起洛小夕:“钱叔,你帮我一下。” 事情过去这么多天,陆薄言已经快要忘了,她又突然提起,陆薄言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
邵明忠不可置信地看着活动自如的苏简安怎么可能?他明明绑得很结实,苏简安怎么可能解得开绳子? 苏亦承的双眸里满是嘲讽:“你都懂得你是来陪吃了,还不知道陪吃之后的程序?”
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
陆薄言端详了片刻她略不高兴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别傻。我要是不愿意跟你一起看,根本不会跟着你进来。是不是觉得我刚才一点都没看?” 没什么,有时候休息她甚至会直接睡到中午才起来,还可以再赖一会儿!
苏简安:“……”她不是那个意思。 苏简安点点头:“没问题。”
“昨天他故意惹你生气,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医生说,“拔玻璃之前你那么害怕,但是现在你想想,昨天我把玻璃拔出来的时候,你有注意到吗?” “那些留给你用,不谢。”
苏简安把苹果当成陆薄言,一口咬下去,却不小心碰到了唇上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不要……”苏简安像个鸵鸟一样把头深深的埋进陆薄言的胸口,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睡。
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 后来苏亦承突然告诉她,陆薄言同意和她结婚。
可为什么对她,陆薄言永远没有传说中那么绅士有礼! 他低沉的声音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柔,更多的却是强势的命令。
陆薄言看着她像乌龟一样缩回龟壳里,忽然觉得一天这样开始也不错,唇角掠过一抹笑意,起身洗漱去了。 苏亦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攥着方向盘的力道逐渐松开,声音也恢复了正常:“没什么,你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