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许佑宁看着穆司爵，一毫秒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过了好久，她才点点头，声如蚊呐地“嗯”了一声。周姨察觉到异常，循循善诱的问：“你和穆叔叔又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穆司爵以为这是许佑宁病症的一种，眉头蹙得更深了，“我带你去医院。”凌晨两点多，不知道第几次结束，女孩已经筋疲力竭，康瑞城靠着床头抽烟，神色一如既往的深沉，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阿光把沐沐带到穆司爵隔壁的房间，佣人已经铺好床了。许佑宁迟疑了好一会才开口：“我回来后，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我？对于我回到康家之后发生的事情，你不感兴趣吗？特别是……特别是……”

有一个词，叫“精致利己主义者”。许佑宁干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闭上眼睛，接受检查。

沐沐低下头，坐回后座，双颊鼓鼓的看着外面：“我不想选。”当然，如果高寒对他有敌意，他会亲手把高寒收拾得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