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你何必这样，你的要求我做不到，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
美华眸光一亮，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教小孩子踢球，干一辈子是不是也挺累的？”
“偷偷让同事帮忙干私活，不怕白唐说你？”
短短两三秒的时间，他们已经完成了一次交手。
祁雪纯虽然疑惑，但仍不动声色的坐下，等着看程申儿究竟玩什么花样。
“祁警官，”程申儿回答，“我……我只是沙子进了眼。”
“比如？”
祁雪纯理了一下思路，“慕菁之前找过杜明好几次，想要购买他的专利用于制药，这件事司俊风知道吗？”
阿斯一愣，其实他没想得这么深，但闪光点他得赶紧接住，“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祁警官你认为怎么样？”
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祁雪纯拉住他，说道：“莫子楠，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但你会发现，关键问题不解决，永远都会事与愿违。”
循声看去，熟悉的俊脸趴在车窗边，冲她挑眉。
白唐不慌不忙：“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跟祁警官说的？”
主管语塞，“那我和客户再商量一下。”
“你只需要准备好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