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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叩圆环把手，有节奏的“铛铛铛”。
微顿，蓦地转身，大跨几步便到了他面前。
“我打听过了，杜天来每天除了钓鱼就是刷手机，纯粹的废物，就算他不主动辞职，也得给我们老大让路。”
到了酒吧门口时，她想起司俊风说过，程申儿不在A市。
“……”
云楼低下头，眼里的倔强和不甘褪去。
“像温小姐这种情况，
这话说得，就是将过错都往司俊风身上推嘛，司妈十分不爽。
她很认真的说：“我只有一时间的恍惚，但我知道，我不是在学校了。”
果然，他和祁妈在露台上说的话，她听到了。
不久男人离去。
“滚出去！”他低声冷喝。
她输入一串数字，点下回车键才意识到，她无意识间将数字调换了顺序。
“其实我们早可以将他们连锅端了，报警也可以，”腾一接着说，“但司总说，您可能想要亲手为杜明做点事情。”
祁妈面不改色心不跳：“俊风和程申儿的确……曾经有那么一点意思，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你，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