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一间休息室换了衣服,再打开鞋盒,一看傻眼了。 场外的一辆面包车,其实是白唐的指挥车,车内架设了好几块屏幕,供他监控场内的各种情况。
他虽坐轮椅拄拐杖,但只是不想多动弹,腿脚其实没问题。 “你们说错话了,”另一个女人轻哼,“人家可是觉得跟咱们不一样。”
“你的确照顾了她,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祁雪纯紧紧盯住他,“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 她的怒火顿时噌的窜上,二话不说跳上车,往司俊风的公寓而去。
事发两天前,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 她已到唇边的低呼声马上被一只大掌捂住,她的脑袋被往前一别,透过杂物间上的小玻璃,她看到两个保镖似的男人从走廊经过。
在车上她有机会反抗逃走,但她想知道谁在后面捣鬼,所以不动声色。 她一下子手劲大发,猛地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