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森卓和木樱……”程奕鸣稍有犹豫，还是将程木樱和季森卓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慕容珏。

这句话她信，感情这种事，别人的确是没法帮忙的。

“董事们已经同意选择程奕鸣的公司合作了。”助理小声提醒她。

她没告诉程木樱的是，她害怕的，是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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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过那么多事，随便扒出几件，够她在里面待一辈子了。”

放下电话，她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窗户外都已经到下午了。

管理员被吓了一跳，赶紧探出头来张望，“符记者……”他靠车尾认出车型，有点儿意外。

“有这么难喝？”他问。

直到她的电话忽然响起。

他没说话，手在后背的衣料上摸索。

他们报复的手段你是想不到的，”他继续说道：“如果你为了曝光这一件事，从此失去做记者的资格，其他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谁去曝光？”

“你来干什么！”严妍这时候并不想见他。

符媛儿想走，又被领导叫住，“对了，主编跟你说了没有，报社的新规定？”

但是，“你想过没有，撤资对报社来说意味着什么？报社情况不稳定，影响的是全报社的员工。”

“我刚听到的时候觉得很土，多听了几次，却觉得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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