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洗手间，然后到门口等你，好不好？”她问。

他没考虑过自己已经年近五十，他只知道，他的身家足以让颜雪薇对他令眼相看。

“要什么表示？”

符媛儿猜测季妈妈是要跟她商量收购信息公司的事情，但这两天她被子吟的事弄得焦头烂额，实在无暇仔细思考这件事。

她的问题，很容易引起下属对老板的心疼吗，所以惹来他这一大通吐槽。

就在这时，有人叫颜雪薇的名字。

符媛儿顿时感觉到他浑身散发的冷意。

秘书蹙眉眸中透着不屑，不过就是碰了一下，她至于这么柔弱？

没人会怀疑他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所以事情曝光后，程家的股价受到震荡，一切责任都会推到程子同身上。

“我真的不知道。”符媛儿吐了一口气。

他电话都没挂断，程子同还在那边听着，他这哪里是真心要征求她的意见。

他从头到脚都很抗拒。

她忙到半夜才回房间，却见程子同还没睡，坐在床头看手机。

她会将它弄清楚，然后接受它。

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只能当做视而不见。

“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觉得程子同也没那么傻，会被子吟骗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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