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高兴的还有刘婶。半个月前陆薄言和苏简安闹成那样,整个家都僵得可怕,连徐伯都以为他们是真的闹翻了,没想到事情还有转折,他们也不用再担心那个家又会变回以前冷冰冰硬|邦邦的样子了。
挂了电话后,她狂喜的飞奔回餐厅,路过洗手间时又突然停下来,对着镜子细致的补了个妆。
想到这里,苏亦承的目光更沉,他踩下油门,车子拐了一个弯,开上了另一条路。
“吱”
第二天是周日,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迷迷糊糊中,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
陆薄言只当苏简安是一时兴起,然而只是这样,他的心脏里已经有什么满得快要溢出来。
昨天她手上的伤口都是陆薄言包扎的,他怎么可能不会?
陆薄言拉开门进来,见苏简安一脸痛苦,过去把她抱起来:“哪里不舒服?”他深深的蹙着眉,好像不舒服的人是他。
末了,她懊悔的咬唇:“如果知道他这么变|态的话,我不会帮他的!”
苏简安也会,而且熬得相当不错,但因为辅料太多,准备起来太费时,还在美国留学的时候,苏简安只有在放假或者周末的时候才有时间熬艇仔粥给她喝。
她不知道的是,苏亦承正躺在床上失眠。
说完,苏简安抬起头来,好整以暇的看着陆薄言。
这个时候了,陆薄言应该回家睡觉了吧?
一开始,苏亦承把这当成情’趣,过了一会才发现,洛小夕是把他当垃圾桶。
“你是不是又胃痛?”苏简安扶住他,“你的胃药呢?”
洛小夕笑了笑,准备走秀。